露米、莎妮尔和维西纳斯挤在薄被里,三双眼睛透过被沿的缝隙,紧张又困惑地望着罗德里走向那排亢奋的男性精灵队伍。
昏暗的光线下,那些男性精灵脸上混合着期待、紧张和某种原始冲动的神情,以及他们整齐划一望向那棵巨大古树根部木屋的灼热目光,都让她们内心充满了不安的揣测。
难道……主人要对他们做什么可怕的事情?
某种神秘的仪式?
还是……更残酷的实验?
然而,当罗德里高大的身影推开木屋那扇虚掩的门时,里面传来的声音却瞬间击碎了她们所有的诡异想象。
那并非什么痛苦的哀嚎或神秘的咒语,而是……一种她们再熟悉不过的、激烈的肉体撞击声、男人粗重的喘息、以及女人高亢到变调的、混合着痛苦与巨大欢愉的呻吟和浪叫!
呃啊!用力!再用力点!操死我!对!就是这样!啊哈~!好深!顶到最里面了!!
贱货!叫得再大声点!让外面都听到你这母狗有多爽!
呜……主人……饶了我……啊!不行了!要……要去了——!!!
木屋的隔音显然并不好,或者说,里面的动静实在太大。
那淫靡的声浪如同实质般穿透木墙,冲击着外面每一个精灵的耳膜,也冲击着被窝里三条母狗脆弱的神经。
露米的脸瞬间红透,翠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震惊和羞耻。
莎妮尔紫眸闪烁,似乎明白了什么,小脸也泛起红晕。
维西纳斯则只是微微侧了侧头,眼神依旧没什么波澜。
罗德里推门而入,一股浓烈的、混合着汗味、精液腥味和女性体液甜腻气息的热浪扑面而来。
他微微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下屋内昏暗的光线,嘴角勾起一抹满怀恶趣味的笑容。
木屋内部空间不小,但此刻却显得异常拥挤。
在屋子中央,一个身材高挑、曲线惊人的女精灵正以极其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地上。
她有着一头火焰般的红色长发,此刻凌乱地黏在汗湿的肌肤上,绿色的眼眸因为极致的快感而失神涣散,清秀的脸庞上布满了情欲的潮红。
她饱满的胸脯随着身后猛烈的撞击而剧烈晃动,雪白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红色抓痕和一道道干涸或新鲜的白浊液体。
她尖尖的耳朵比维西纳斯姐妹的稍长一些,此刻正敏感地、快速地抖动着。
这正是那个对他出言不逊的精灵班德赛的母亲——希莉娜。
即使已经快五百岁了,在精灵漫长的生命尺度上,她依旧保持着少女般的青春样貌。
这个晨曦部落,或者说绝大多数精灵部落,都很难找到真正有成熟风韵的御姐型精灵。
原因很简单:精灵的生命太过漫长,至今还没有精灵自然老死的案例,他们与生命和自然的深切联系,赋予了他们一种独特的能力——可以比时间流逝更快地控制自己外貌的变化速度。
也就是说,只要他们愿意,可以让自己在百岁成年礼后,以较快速度成长到更成熟的样貌阶段。
但问题在于,这种变化是单向的!
一旦选择了更成熟的样貌,就再也无法变回年轻时的模样。
因此,无论实际年龄多大,几乎所有的精灵都本能地倾向于将自己最美好的、最具活力的少年少女模样永远定格下来,直到他们自己觉得生命走到了某个的阶段,才会放任外貌自然缓慢地变化。
所以,五百岁的希莉娜,看起来依旧像个十七八岁、活力四射的人类少女。
此刻,这位看上去还颇为青涩的少女母亲,正被七八个同样年轻的男性精灵同时开发着身体的各个部位,场面淫靡混乱到了极致。
一个强壮的男精灵仰面躺在希莉娜身下,粗壮的肉棒正凶狠地在她那早已泥泞不堪、微微红肿的蜜穴中疯狂进出,每一次深入都带出飞溅的爱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水声。
希莉娜的身体被顶得不断前冲,丰满精致的美乳在空中晃动,在她身下的精灵咬住其中一只奶子边干边吮吸,两边的乳肉上都布满了咬痕与口水。
在她身后,另一个男精灵跪着,双手死死掐住她雪白圆润的臀瓣,将自己同样粗壮的肉棒狠狠捅进她那紧致粉嫩的菊穴!
每一次抽插都伴随着希莉娜痛苦又满足的尖叫和菊穴嫩肉被强行撑开的景象。
而在希莉娜身前,第三个男精灵正粗暴地按着她的后脑勺,迫使她张开小嘴,将自己的肉棒深深插入她的喉咙深处,进行着窒息般的深喉侵犯。
希莉娜被顶得翻起白眼,喉咙发出呜呜的窒息声,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
这还没完!
希莉娜的双手也没闲着。
她的左手正被一个男精灵抓着,套弄着他自己挺立的肉棒;右手则被另一个男精灵按着,同样在替他撸动。
她那头火焰般的红色长发,被另一个精灵抓在手里,当成自渎的工具,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摩擦。
甚至她的一只小巧玲珑的脚丫,也被一个精灵捧在手里,用脚心摩擦着他自己的下体!
整个木屋就像一个纵欲邪教的祭坛。七八个男性精灵亢奋地喘息、低吼,用着罗德里教导他们的、对精灵而言极其陌生和下流的词汇助兴:
婊子!叫啊!被操屁眼爽不爽?!
母狗!夹紧点!老子要射了!
贱畜!舔干净!把老子的精液都吞下去!
而被操得神志不清、浑身痉挛的希莉娜,竟然还会含糊地、本能地呜咽回应:爽……主人…好爽……母狗…还要……呜……
精灵们从诞生起,他们的性生活就如同森林里的溪流,清澈、自然、带着点诗意的浪漫,讲究的是情投意合、水乳交融。
何曾经历过如此赤裸、如此粗暴、如此群体性的、充满羞辱和征服意味的性爱?
虽然他们此刻的行为完全是被罗德里强制命令的,但不可否认的是,在最初的抗拒和不适之后,这种前所未有的、原始而暴烈的快感体验,瞬间侵蚀了他们的感官和意志。
每一个参与其中的精灵,在体验过那种将女性彻底践踏、彻底征服、彻底占有的极致快感后,都无可救药地深深沉迷其中!
这种沉迷甚至开始扭曲他们原本纯净的心灵。
每当有一个精灵在希莉娜体内或身上射精,他就会带着满足又意犹未尽的喘息退到一边,而排着长长队伍的后面,立刻就会有下一个双眼赤红、肉棒挺立的精灵迫不及待地顶替上去,继续这场永无止境的轮奸盛宴。
这场疯狂的性宴已经持续了将近六个小时!
不得不感叹精灵的惊人耐力。
在木屋的一个角落,一个年轻的男性精灵被结结实实地绑在一张木椅上。
他有着和班德赛相似的眉眼,此刻正涕泪横流,英俊的脸庞因为极度的痛苦和屈辱而扭曲。
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妻子被一群同族如此轮番凌辱、如此下贱地迎合,心如刀绞。
然而,更让他感到绝望和羞耻的是,他的下身,那象征着男性尊严的部位,却不受控制地高高勃起着,将裤子顶起一个明显的帐篷!
这是罗德里特意安排的惩罚——让他亲眼目睹妻子的堕落,承受精神上的极致折磨,同时身体却背叛他的意志,产生可耻的反应。
他就是班德赛的父亲。
至于那个对罗德里出言不逊的恶劣精灵班德赛?
罗德里根本没兴趣留着这种货色。
即使每一个纯血精灵在奴隶市场上都价值连城,他也懒得费神。
在控制部落的当天,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就被他随手捏断了脖子,尸体随便找了个地方埋了,连成为商品的资格都没有。
罗德里抱着双臂,斜倚在门框上,饶有兴味地欣赏着这场由他一手导演的淫戏。
看了一会儿,他脸上突然浮现出充满恶趣味的笑容,清了清嗓子,声音不大却清晰地盖过了屋内的喧嚣:
咳嗯!诸位——工作辛苦了!感觉怎么样?累不累啊?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戏谑。
正在埋头苦干的男精灵们闻言,动作都是一顿,随即爆发出狂热而整齐的回应,仿佛演练过无数遍:
不累!为罗德里大人效劳!
不辛苦!罗德里大人万岁!
能为主人工作是我们的荣幸!
为罗德里大人而死!
喊声震得木屋嗡嗡作响,充满了荒诞的忠诚感。
咳咳,过了过了。
罗德里摆了摆手,满意地点点头,目光扫过浑身沾满白浊、正被三个精灵同时使用三穴的希莉娜,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嗯,不过,精气神不错。
看你们玩得这么开心,搞得我都想加入一下了……能不能给我腾个位置?
他话音刚落,压在希莉娜身上的几个精灵如同接到了圣旨,没有丝毫犹豫,立刻从她身上弹开,动作迅捷无比,甚至顾不上擦掉自己肉棒上淋漓的液体,齐刷刷地退到一边,对着罗德里恭敬地躬身行礼,异口同声地喊道:
请罗德里大人检阅!
希莉娜骤然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和侵犯,像一滩烂泥般瘫软在地,剧烈地喘息着,身上各种孔洞都流淌着混合的液体,场面更加不堪。
罗德里装模作样地打量了她几眼,看着她那身粘稠液体,嫌弃地撇了撇嘴,摆摆手:算了算了,看看就行了。
你们玩得正欢,我怎么能打扰呢?
还是你们继续自己玩吧。
他顿了顿,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带着促狭的笑意,看向地上喘息不止的希莉娜:哦对了,希莉娜,你喜欢这样吗?感觉如何?
希莉娜艰难地擡起头,眼神迷离涣散,刚刚吐出嘴里的肉棒让她得以短暂喘息,她断断续续地、用沙哑而带着极致欢愉的语调回答:太……太棒了……贱奴……贱奴好幸福……能被……这样使用……
她的话还没说完,刚才负责深喉的那个精灵已经迫不及待地再次上前,粗暴地将自己挺立的肉棒重新塞回了她的小嘴里,将她后续的话语堵成了含糊的呜咽。
罗德里看着这一幕,满意地点点头:嗯,喜欢就好。继续加油!
他来这里,就是为了查看具体情况的。
见希莉娜虽然被操得神志不清、浑身狼藉,但呼吸还算平稳,精灵们的工作热情也依旧高涨,状态还算正常,他便放心了。
他慢条斯理地从自己衣服的夹层里,掏出了一张巴掌大小、刻画着复杂生命符文的银牌。
这是生命女神诺尔西斯娅赐予的、蕴含着温和生命力量的祝福道具,原本用于治愈伤痛、恢复体力。
罗德里手指在银牌上轻轻一点。嗡——!一道柔和的、充满生机的翠绿色光芒瞬间从银牌上荡漾开来,如同水波般扫过整个木屋!
光芒所及之处,神奇的事情发生了。
那些在希莉娜身上留下的抓痕、咬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变淡、消失。
她疲惫不堪、布满汗水的肌肤重新焕发出健康的光泽,连被过度使用的蜜穴和菊穴的轻微红肿也消退了不少!
她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瞬间恢复了几分清明,体内消耗殆尽的体力如同泉水般重新涌出!
同样,那些轮番上阵、同样消耗巨大的男性精灵们,也感到身体一轻,疲惫感一扫而空,下体那因为长时间使用而有些酸软的肉棒再次变得坚硬如铁,充满了力量!
呃……希莉娜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身体因为体力的恢复和快感的持续而再次扭动起来,主动迎合着身上的侵犯者,啊……好舒服……继续……用力操我……
罗德里看着瞬间刷新状态、可以继续承受更多凌辱的希莉娜,以及那些重新变得龙精虎猛的工人们,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
继续努力工作。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一个精灵的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持续至少六个小时。
说完,他不再停留,转身推开门,重新沐浴在相对清新的空气中,将身后那更加激烈、更加疯狂的淫靡声浪关在了门内。
这个部落里还有几个有过被人类抓去当奴隶又被救回来经历的女精灵,以后也是要拿出去卖的,等一下可以给她们安排一下,也算提前适应未来的生活嘛。
罗德里愉悦地想到。
而在树根处,露米还呆滞地蜷缩在薄被里,刚才透过木门如地狱般的景象还深深烫印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混乱、淫靡、充斥着原始兽欲和彻底堕落的场景,对她纯洁的心灵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冲击。
短短几天,她经历了太多难以想象的事情,从圣洁的天堂被粗暴地拽入地狱——被主人强奸并绑架带走;目睹传说中高高在上的夜之主母在主人身下驯服得如同最低贱的奴隶;看到冷傲的精灵长老维西纳斯在主人面前瞬间降服、摇尾乞怜;再到整个精灵部落在一日之间被彻底扭曲,所有女性精灵在阳光下坦然裸露,仿佛被抽走了羞耻之心;最后,是那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混乱不堪的多人轮奸地狱图……
小圣女感觉自己的大脑似乎被塞满了冰冷的淤泥,变得麻木、迟钝。她不禁打了个寒颤,身体在薄被下微微发抖。
如果……如果被那样对待的是自己……被一群陌生的、亢奋的男人同时侵犯身体的每一个孔洞,被当作纯粹的泄欲工具……那会是什么滋味?
是生不如死的痛苦?
还是……一种彻底沉沦的、扭曲的欢愉?
这个可怕的念头刚冒出来,一股巨大的恐惧瞬间笼罩了她!
然而,就在这恐惧的深渊边缘,一个截然相反的念头却如同救命稻草般浮现——幸好……幸好我是主人的私有物……只有主人能碰我!
只有主人能决定如何使用我!
这个想法带着一种诡异的庆幸和幸福感,让她心头竟泛起一丝暖意,仿佛被单独占有是一种莫大的恩赐。
她呆呆地思索着,突然浑身一个激灵!
不对!
这哪是人多人少的问题!
这根本就是……就是彻底的奴役和丧失尊严啊!
无论是一个人还是很多人,性质都是一样的!
都是对圣洁的亵渎,对自由的剥夺!
但是……哎,算了。
露米疲惫地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阴影。
即使身处这无边的绝境,即使灵魂饱受创伤,她也从未忘记自己作为圣教国圣女的本职——传播神恩,抚慰伤痛。
她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心绪和身体深处那因为恐惧和联想而产生的、可耻的湿润感。
等什么时候……有了哪怕一点点自由的时间……她在心底默默地、坚定地对自己说,我一定要想办法,给那个可怜的精灵女孩……做一次心理辅导和身体治疗……这份源于信仰的、对弱者的悲悯,艰难地暂时稳住了她濒临崩溃的精神防线。
她闭上眼睛,开始轻声地、专注地祈祷,不再去看那扇仿佛通往地狱的门扉,只是身下的蜜穴却在不知不觉中再次可耻地湿润了。
莎妮尔也不是第一次见到类似的场景了。
在钢鸟之笼的顶层,她曾远远瞥见过那些被当作高级货的贵族小姐们,如何被当作公共便器使用。
但每一次亲眼目睹,那赤裸裸的凌辱和彻底的堕落,依然会让她感到一阵强烈的恐惧和深入骨髓的羞辱。
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把那个被无数人肆意侵犯、丧失了所有尊严的女主角,想象成自己。
这种代入感带来的强烈不适,却反而在她心底爆发出对主人更加汹涌的爱意和依赖。
作为以聪明机灵着称的少女,她清楚地认识到,自己对主人的爱是扭曲的、病态的、充满依赖性的。
她也明白,主人那深不可测的内心,很难对她,或者说对任何人,完全敞开。
但这些理性的认知,丝毫不能动摇她的感情。
因为在主人身边感受到的那种绝对的安心感,那种无需思考、只需顺从的轻松感,是实实在在的、令人沉醉的。
她无比坚信,主人是绝对不会让任何其他男人触碰她的!
这种强烈的被拥有感和随之而来的安全感,是她在这扭曲世界里幸福的基石。
对比起那些被主人抛弃、沦为公共玩物甚至贸易品的可怜女孩,她更加深切地感受到主人的宠爱是多么珍贵,也让她对主人的眷恋达到了近乎偏执的程度。
尽管自己还在为刚才看到的景象而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莎妮尔却也升起了一种作为前辈的、扭曲的骄傲。
她不去看那扇让她害怕的门,转而看向身旁的露米,想在对方脸上看到和自己一样的恐惧或羞耻。
然而,露米只是低着头,闭着眼睛,嘴唇无声地开合着,似乎在祈祷着什么,脸上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平静。
莎妮尔心底感到一丝无趣。
她又看向另一边的维西纳斯。
这位精灵长老尖尖的耳朵此刻完全变成了粉红色,连耳尖都在微微颤抖。
她紧抿着嘴唇,平日里冷峻的脸庞上带着明显的震惊害怕和一丝极弱的……兴奋?
莎妮尔觉得这才对嘛,这才像是看到那种场景该有的反应!
罗德里推开门,重新走了出来,将身后更加激烈疯狂的淫靡声浪隔绝,气定神闲地回到树根下。
他看着被窝里三条母狗脸上各不相同的表情——露米强装镇定的祈祷、莎妮尔的羞耻与诡异的骄傲、维西纳斯的震惊与耳红,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大步走过去,一把将裹在她们身上的薄被掀开,随手扔在地上。
呀!
即使是莎妮尔也忍不住惊呼一声,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让她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主、主人……她结结巴巴地喊着,紫眸里带着一丝慌乱。
都趴好。罗德里没理会她的疑问,擡起脚,在莎妮尔那被绳索勒得格外挺翘的圆臀上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上去!
于是,三条刚刚获得片刻喘息的母狗,又得重新开始那艰难的上行之旅。
不过,比起下梯时那种令人胆战心惊的陡峭和危险,上梯虽然依旧费力,但心理压力却小了很多。
她们四肢并用,挺胸翘臀,在主人皮绳的牵引和偶尔的鞭策下,艰难地、一步一挪地向上爬行。
当她们终于重新踏上部落区域的木栈道时,眼前豁然开朗,瞬间又充满了养眼的风景。
明媚的阳光,清新的空气,以及……无处不在的、赤裸着青春胴体的精灵少女们!
她们或坐或立,或嬉戏或劳作,雪白的肌肤在阳光下闪耀,构成一幅充满生命活力却又惊世骇俗的画卷。
罗德里随意地扫了两眼,目光在一对正在互相梳理长发的精灵少女饱满的胸脯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他停下脚步,松开了手中牵着的莎妮尔和露米项圈上的皮绳。
晨起遛狗时间结束,他语气轻松,仿佛真的只是结束了一场普通的晨练,你们两个可以走了。
啊?
莎妮尔发出一声短促的、带着明显失落的惊呼,紫眸瞬间黯淡下去。
她还想多陪陪主人呢!
哪怕只是这样跟在后面爬行……露米则是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这一路爬行下来,对她这缺乏锻炼的娇贵身体来说,运动量实在有些超负荷了。
不说手掌和膝盖磨破皮的刺痛,全身的肌肉都像是散了架一样酸痛。
昨晚被主人宠爱得精疲力竭,根本没睡好,她现在只想找个角落蜷缩起来,小小地补个觉。
莎妮尔其实很想学蒂莉丝那样,鼓起勇气撒撒娇:主人~人家还想陪您散散步嘛~ 但话到了嘴边,看着主人那漫不经心的侧脸,巨大的羞耻感和一种自己还不够资格的自卑感瞬间将她淹没。
她只能顺从地、低低地嗯了一声,然后转头看向旁边同样松了一口气的露米,努力维持着前辈的姿态:走吧,那我们就……就先回去休息一下。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失落。
露米疲倦地点点头,她现在只想远离这一切。
看着两条母狗拖着疲惫的身体,动作笨拙却努力维持着爬行姿势,慢慢爬回她们暂住的木屋方向,罗德里才重新握紧了手中仅剩的那根皮绳,轻轻一抖。
去禁闭室。他简洁地命令道,目光落在维西纳斯那亮金色的后脑勺上。
精灵女奴尖尖的耳朵立刻敏感地抖了抖,显示出她的兴奋。
她立刻调整方向,在前面带起了路。
她一边爬行,一边忍不住兴奋地回头,湛蓝色的眼眸亮晶晶的:主人!
是要开始享用夏尔蒂娜了吗?
她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
罗德里牵着绳,慢悠悠地跟在后面,目光扫过周围那些对他投来好奇或友善目光的赤裸女精灵,漫不经心地回答:看我心情。
维西纳斯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却并不气馁,反而更加兴奋地扭了扭被绳索勒得格外挺翘的雪臀:嗯哼~那主人要趁早哦!
她声音带着点俏皮,夏尔那丫头比较单纯,好奇心又重,心性还没定呢!
万一……万一被哪个油嘴滑舌的家伙骗走了,主人您可就玩不了姐妹花了!
罗德里嗤笑一声:我还用担心这个?
嘻嘻,贱奴也是为主人着想嘛!维西纳斯笑着回应,声音甜腻。她话音刚落,屁股上就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脚。
砰!
呜嗯!
维西纳斯痛呼一声,身体向前一冲,但随即又稳稳地维持住爬行姿势。
她非但没有生气,眼眸反而更亮了,带着一种被主人回应的满足感。
那我还得感谢你了?罗德里声音带着戏谑。
这个嘛……维西纳斯拖长了调子,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主人还和贱奴客气什么呀!
早点拿下夏尔蒂娜,也是给贱奴在主人庞大的后宫里找个伴儿呀!
我们姐妹俩一起伺候主人,不是更好吗?
罗德里不由得大笑出来:有其他人知道你会说这种话吗?冷傲的长老大人?他饶有兴致地问道。
维西纳斯摇摇头,尖耳朵愉悦地抖动着,脸上却露出一种如释重负般的笑容:没有呢。
也只有主人……才能彻彻底底地征服贱奴,让贱奴卸下所有的伪装吧?
在主人面前,贱奴……也终于可以真实地做自己了。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感慨。
做自己?罗德里挑眉,语气带着玩味,就是说这些不知羞耻的话?
维西纳斯却毫不在意,反而笑着反问:主人不喜欢听吗?
她顿了顿,声音带着服从与谄媚,只要您一声令下,贱奴就可以马上封口,永远做个沉默的肉便器哦。
罗德里咧起嘴角,没有直接回答:随你。
那就是喜欢咯!维西纳斯立刻打蛇随棍上,声音带着点小得意。
我没这么说过。罗德里否认,但语气里听不出多少不悦。
主人怎么还不承认呢?
维西纳斯的声音带着点撒娇的埋怨,贱奴都这么大大方方表示了~在主人面前,贱奴可不想再端着那副冷冰冰的长老架子了,累死了。
呵。罗德里轻笑一声,不置可否。
嘿嘿。维西纳斯也开心地笑了,仿佛和主人达成了某种默契。
一时无话。
罗德里瞥了眼面前卖力爬行的雪白母犬,那亮金色的麻花辫随着动作轻轻晃动,挺翘的臀瓣在绳索的束缚下勾勒出诱人的弧度。
他倒是觉得有点意思了。
之前一直以为她是个刻板无趣、只知道端着架子的冷面长老,没想到剥开那层伪装,内里居然是个带着点狡猾、活泼,甚至有点话痨的性格?
这倒是和他之前预想的完全不同。
也是,她那妹妹夏尔蒂娜就是个活蹦乱跳、藏不住话的性子,一母同胞的双胞胎,姐姐却是个死气沉沉的冷面女,确实不太正常。
你是怎么当上长老的?罗德里随口问道,带着点好奇。
咦?
主人问贱奴吗?
维西纳斯听到主人主动问话,显得更开心了,爬行的速度都不自觉快了几分,声音也雀跃起来,唔……大概有好几个因素吧!
她一边爬,一边絮絮叨叨地说了起来,仿佛憋了很久的话终于找到了倾诉的对象:第一呢,就是传承啦!
我和夏尔的父母,曾经就是部落的长老呢。
他们在很多年前,为了保护部落不受一只强大的强大树人侵害,英勇牺牲了……部落为了补偿我们家,也为了纪念他们的功绩,就给了我们家一个长老候补的位置。
这第二嘛……维西纳斯的声音带着点小骄傲,就是我们姐妹是精灵中极其罕见的双胞胎啦!
在很久很久以前,双胞胎的诞生会被认为是生命女神赐予的莫大祝福,是要写进部落史书里的大事呢!
所以,当有多个长老候补竞争的时候,大家自然就更偏向我们这对'神赐之女'了。
至于第三点……她顿了顿,似乎有点不好意思,说来也不怕主人笑话,我和夏尔在我们晨曦部落的同龄精灵里,实力确实是拔尖的。
大概在我们八十岁左右的时候吧,就双双获得了'森林之女'的称号,这可是部落里对年轻战士的最高认可了!
不过……她的语气又带上了一丝无奈和宠溺,夏尔那妮子,实力是强,但性子太跳脱了,整天没个安分,不是追着蝴蝶跑,就是爬到最高的树顶看风景,还总是闹出些让人哭笑不得的乱子。
而且她心思太单纯,做事直来直去,一点都不机灵,根本不是当长老的料。
所以呢,这个担子就只能落到比较'安静'、看起来更'稳重'的贱奴头上了……她故意在安静和稳重上加重了语气,带着点自嘲。
维西纳斯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从她们姐妹小时候的趣事,说到她当上长老后的各种琐碎烦恼,说到部落里一些精灵的八卦……罗德里只是偶尔嗯一声,算是回应。
这恐怕是维西纳斯当上长老以来,第一次能如此畅快淋漓地、毫无负担地倾诉。
压抑了几十年的真实性情,在主人绝对掌控带来的安全感下,终于可以毫无保留地释放出来,她显得异常兴奋和健谈。
罗德里听着,微微点头。看来这位长老大人平时确实憋得够呛,连个能说心里话的人都没有。
啊!主人,到了!维西纳斯兴奋的声音打断了她的絮叨。
罗德里停住脚步,顺着维西纳斯的目光望去。
眼前是几棵更为古老、粗壮的巨木,它们的枝干虬结缠绕,在半空中形成了一个相对独立、封闭的平台区域。
平台边缘和巨木的枝干上,依附着数十间小巧精致的木屋。
这些木屋不像其他精灵树屋那样开放明亮,反而门窗紧闭,透着一股肃穆和隔离感。
这里,就是晨曦部落用来关押、反省犯错族人的禁闭室。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与部落其他地方格格不入的安静和压抑。
罗德里牵着维西纳斯项圈上的皮绳,在禁闭室区域那略显压抑、安静的木质平台上穿行。
很快,他们在一间看起来更小、更不起眼的木屋前停下脚步。
这间木屋的门窗紧闭得严严实实,透不出一丝光亮。
刚一靠近紧闭的木门,里面就传来一个少女有气无力的、带着浓重烦躁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好无聊啊啊啊啊啊——!
维西纳斯姐姐是魔鬼!
关禁闭绝对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刑罚!
虫子先生,你说对不对?
……啊,虫子先生也不理我……呜……好想出去射箭啊……好想爬到树顶看风景啊……
那声音清脆又充满活力,即使透着浓浓的委屈和无聊,也掩盖不住其中的青春气息。正是被关了禁闭的夏尔蒂娜。
噗嗤……维西纳斯忍不住低声窃笑起来,亮金色的麻花辫随着她肩膀的抖动而轻轻摇晃。
她仿佛能想象到妹妹在里面抓狂打滚、对着小虫子自言自语的可爱模样。
罗德里瞥了她一眼,眼神带着点警告的意味。维西纳斯立刻收敛了笑容,但眼底的笑意却藏不住。
主人是想享用夏尔吗?
维西纳斯压低声音,带着点小兴奋地问,还是要和夏尔说说话?
只要打开旁边那个小窗缝就可以和她聊聊了。
她指了指门旁边一个被封住的小窗口。
按部落规定,关禁闭期间,除了送餐时间,任何人都不能和里面的精灵随便说话。
不过现在嘛……她耸耸肩,语气轻松,整个部落都是主人的了,主人想干嘛都随意就好。
罗德里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呵,我还没有无聊到随便看到个精灵都要干。
他顿了顿,话锋一转,带着十足的自信,不过,如果等一下……她求着我干她,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满足一下这个小可怜了。
维西纳斯惊讶地瞪大了湛蓝色的眼眸,尖耳朵都竖了起来:主人还能让她求着挨……挨挨干?
不会吧……她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我还以为主人打算对夏尔用强的呢。
夏尔这丫头,虽然外表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但其实内心挺敏感的,自尊心也强。
我起初还有些担心,主人您如果前后态度转变太大,从彬彬有礼的访客突然变成……嗯……那样,会彻底吓到她、伤到她呢……
罗德里看向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烁着自信的光芒:敢不敢打个赌?
赌、赌什么?维西纳斯的好奇心完全被勾起来了。
就赌她会不会求着我干她。罗德里慢悠悠地说道。
好!我赌她会!维西纳斯几乎是不假思索,立刻应战,眼眸亮得惊人,带着点恶作剧般的兴奋。
呃……罗德里被她这毫不犹豫的反水噎了一下,准备好的话卡在喉咙里。
他无奈地挥挥手,行了,跟你说着玩玩而已。
总之,等一下你听我安排。
嗯,那当然!
维西纳斯乖巧地点头,随即又想到什么,疑惑地问,不过主人,您不是已经掌控了我们部落的生命核心吗?
想要她干什么,直接通过核心意志命令她不就好了?
还需要贱奴在这里配合演戏干什么?
罗德里轻哼一声:不错,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的。
但奇怪的是,你们部落里,总有那么几个精灵,仿佛天生就能避开核心处神明意志的引导,我的命令对他们起不到作用。
比如说?维西纳斯好奇地追问。
比如说你们那个族长瑟兰蒂亚,比如说夏尔蒂娜……罗德里顿了顿,目光落在维西纳斯身上,再比如说……你。
我?维西纳斯这次是真的惊讶了,尖耳朵困惑地抖动,我不是一开始就被主人驯服的精灵吗?这难道不是神明意志的作用?
罗德里点点头:你被我驯服,这当然是真的。
不过,这和生命核心没有半毛钱关系。
他解释道,你的驯服,完全是当时我身上携带着的、源于生命女神的气息对你产生的冲击和扭曲。
你只有对我绝对服从的意识。
而对于生命核心本身的修改,我在覆盖所有精灵的底层意志里,多添加了一条——'对我所做的一切行为都视为合乎常理'。
如果你完全接受了生命核心的影响,那么理应也会受到这第二条命令的心理暗示,对我的任何行为都不会感到惊讶或困惑。
但很显然,你依旧会对我的某些行为感到惊讶、困惑,甚至产生其他情绪。
维西纳斯眨了眨眼,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确实是哦。
主人您突然变得那么……呃……强势,还有那些……玩法,我一开始确实很震惊呢!
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她开始蹙眉思虑起来。
罗德里咧嘴一笑,带着点考校的意味:所以,你觉得你们这些'例外',和其他普通精灵最大的不同在哪里?
维西纳斯凝神思索,突然眼睛一亮,脱口而出:祝福!
关键在于神明的祝福!
部落里地位比较高、或者实力比较强的精灵,都接受过额外的、更强大的祝福!
不错。
罗德里赞许地点点头,你们自生下来开始,体内便携带着部落生命核心的印记,这就是你们受到核心意志影响的基础。
但在历史上,为了针对性加强某些战士的实力,或许也是为了不让像我这样的野心家轻易钻空子,你们精灵族常常会向信奉的神明祈祷,祈求祂们降下效果更加特殊、更加强大的祝福于某个特定的个体。
这种祈祷得来的祝福,会覆盖掉生命核心原有的、相对普遍的印记。
他继续深入解释:因此,想要彻底控制一个接受了额外祝福的个体,操控者就必须拥有等同于受赐者所信奉神明的位格,才能从源头上覆盖或修改那份特殊的祝福。
而每个受赐者得到的祝福又各不相同,来源的神明也可能不同,所以我还得一个个去单独处理。
维西纳斯恍然大悟:难怪当时主人还需要专门去对付族长和几位长老……
那几个还好对付。
罗德里语气轻松,你们晨曦部落建立于生命女神渐渐隐秘、神力衰退之后。
从那以后,部落里再也没人能直接从神明那里获得具有高度针对性的赐福了。
你们所用的,都是更早时期传承下来的、源于神明但不依赖神明直接回应的'降福祭祀'仪式。
这种仪式可以耗费部落积累的大量珍贵资源,换取一个固化的祝福效果烙印在受福者身上。
优点是不再依赖神明的回应,可以稳定传承;缺点是种类非常单一,缺乏个性化,效果也远不如直接神赐强大,并且每一次仪式都花费巨大,代价高昂。
你们部落几百年积累下来,也就那么五六种固定的祝福效果在传承,完全不需要我多费功夫。
维西纳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这个贱奴也清楚……那,夏尔蒂娜她……
罗德里轻轻叹了口气,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麻烦就麻烦在她这里。
他目光变得锐利起来,她的祝福,经过我的探查,其力量的源头……居然不是生命女神!
维西纳斯虽然早有所料——因为她曾经也觉得妹妹那些弓箭能附带雷击、看穿迷雾的风暴之眼、奔跑起来迅疾如风的能力,与其他战士源于生命女神的、偏向生命力和自然亲和力的祝福似乎格格不入——但此刻亲耳听到主人言之凿凿地说出与另一个神明有关,还是觉得有些惊讶。
是……海神?维西纳斯试探着问。
没错。
罗德里肯定道,虽然很微弱,但那份祝福上残留的、属于海洋的狂暴气息,瞒不过我。
这很麻烦。
他看向紧闭的木门,所以——我需要用其他方式,驯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