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则是躺在了床上,回忆着今天一整天的事情,和以往没有什么不同,同样是被迫去搬石头,在小水洼里钓鱼,砍大树等等,做这种事有什么意义呢?
既不能增强自己的体力也不能锻炼自己的意志力,年近六岁的无实在不能理解自己做这些事对他及他人有什么益处。
回想着回想着只感觉眼皮越来越重,困意席卷而来,不一会他就睡着了。
夜深了,接近午夜时分时,有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地走进无的房间,仔细一看,原来是被无呵斥让她离开的假人。
她站在无床头前,像是一个为喜欢夜里踢被子的孩子重新盖上被子的母亲一般,和其他母亲没有什么不同。
她目光深邃,仿佛一潭千年寒水一般注视着无。
她想要摸一摸无的脸蛋,手放在半空却一直僵持不下,最后还是收回了,带着遗憾,“狗儿。”
她轻轻念叨着这个名字,脸上变得柔和了不少,她那拒人与千里之外的精致容颜竟会流露出此等表情,当真是怪哉。
如果被熟悉这位女子的人知道,这位冰山美女竟也会露出如此温柔的表情,怕是会惊叹不已吧。
自从三岁时被送给无开始,这个假人母亲便每夜趁无熟睡时偷偷进来无的房间,站在无的床头前默默注视着他,三年来雷打不动,除了有时无半夜被尿憋醒和失眠睡不着觉以外,千次的此等行为让这个假人习惯了陪伴在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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